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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8T(我甘愿蒙昧,以期待灵魂上你为我启蒙那一天)

  城市的夜景在时间的洪流里奔腾。而人们的欲望隐匿其中,是一粒粒漂浮的尘埃。

  属于陈朱的尘埃如今装载在繁华都市某幢高楼层层切割好的盒子里。

  这是困住金丝雀的牢笼,也是圈养陈朱的地方。

  在笼子里的时候,陈朱努力琢磨,自己又做了什么挑动到景那敏感且诡异的神经。

  他将电梯里的手机重新捡起交还到她手中。

  他将她压在公寓玄关的墙壁激烈吻,却不用他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交媾

  客厅里帘子半拉的窗有光影沉浮地投射进来,落在那无可挑剔又专注的侧脸,隐晦急促的男性喘息跳跃在陈朱颈间的脉搏与肌肤上。

  他从身后顶开她的双腿,咬她衣衫剥至胸前的锁骨,炙热的唇吻蜿蜒至光裸的脊背,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
  陈朱双手无力抵在墙上,被迫仰首,心神耗光、无穷无尽地啜泣喘息着感受。

  她全身的细胞干涸,如在沙漠里渴了千年,不停叫嚣着进一步,再进一步,要到剥夺理智的程度。

  可景成皇开口:“继续,宝贝。你的朋友还在找你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唇轻吐的声音极轻,如一阵阴柔的冷风刮在面上,冷飕飕地酥软发麻,泛起她一层鸡皮疙瘩。

  陈朱捂着手机在耳边,恨不得再掉一回,几欲把指甲折断。

  对面里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钟林的声音。

  她吸着鼻音,一字一顿小声措辞:“你们、玩得开心……我就不奉陪了……”

  景不允许她贸然中断电话,陈朱想真是傻冒了,自己又怎么鬼使神差,要这么乖听他的话?

  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不知道在手机那边发什么疯,一片吵杂的背景音里继续大声嚷嚷朱朱学姐,好啊!不许骗我哦。

  她的情感雷达仿佛天性迟钝,是温柔的冷淡而无情,从无察觉旁人那些隐藏在话里行间的失落与期待。

  身体已经痒得有些心不在焉,嗓子发干发哑,热得窒息,却又空虚的冷。

  陈朱伸手向后,掌心黏黏湿湿的一片慵懒,想触碰景成皇的身体,手指也好,却只抓住衬衫一角和皮带金属扣

  景挡开了,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知道压着她的手在墙上。

  她只得继续,哑着声对手机里胡乱说好,“下次有时间还看你打球赛啊……去音乐节……我想想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成皇已经彻底扯下她的开衫和乳罩,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纤盈白得反光的臂弯。

  “小科学家,前几天站在这里被我用同样的姿势操时你说过什么?”

  陈朱丰腴雪白的奶子、半张柔软的小尖脸贴着冰冷瓷砖愈发毫无间隙,她身子哆嗦地抖,急促地换气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

  她说她要回学校,跟课程学业,不住嘉禾了。说得信誓旦旦,何等一个好学生。

  最后呈现在他面前却一塌糊涂,几天后不仅仅去打架,还要他来警局捞。

  “被野男人勾得不想好好读书了?嗯?”

  陈朱被勾在怀抱里,一只大手霸道、掐出红印地停按在她的腰窝上。景成皇忽然低头,乌黑的短发扫落在她两肩蝴蝶骨,如乌羽轻柔刺过的微痒。

  “哥哥会嫉妒。”

  话音刚落,已经俯身沿着脊椎凹陷的窄线深深潮湿地往下舔到底。沉重的身躯往下滑,唇舌最后抵在腰椎尾,灵活的舌头舔吮得她细腰僵而绷直地抖瑟发潮。

  陈朱的脸迅速漫起浓郁激烈的潮红,竭力平稳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语调,跟钟林说:“就……跟一个朋友在一起……谢谢关心,就这样……啊!”

  牙齿狠力咬唇上,屏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叫喊。几乎烫到般摁掉了手机,双手虚脱地垂在身下傲然扬起的头颅,指间掌心收紧的都是男人柔软的发,不想放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成皇单膝跪在那里,一手握她纤盈的腿根。修长的颈部线条昂扬地延展,下颌紧致,鼻梁高挺冷峻地,殷红的唇色氤着无数柔软去细腻狂放地碰撞,给她舔。

  “你刚才说什么?哥哥还想听。”

  身体被突然闯入,他的舌头带着微糙的颗粒感和潮润,仍狡猾猖獗地钻营,落进湿淋淋晶莹的花心,里面很快卷席出一片新的黏腻。

  陈朱低头看他,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,连着身体嫣红酥潮,断续地说:“别、别生气。不能、不能让别人知道……”

  景成皇摇头,宽阔的肩头沉浸着无数力量,裹在斯文妥帖的白衬衫下,领口已经敞开几颗扣子,摘了腕表,慢慢地一笑:“我不喜欢这个解释。”

  他的手指将脆弱的花唇扒开,私处软滑的穴肉在拉扯下饥渴地蠕动,正如片刻前陈朱臆想过那样,指节一寸寸进去抚摸、膜拜他的艺术品。

  陈朱摇摇欲坠,仿佛一碰就倒,穴道被捅得抽搐地收缩,底下随着抽插的动作噗呲噗呲地流了他一手,好几股淫水的细流沿着手腕上粗壮的青筋滴滑到小臂。

  她难堪得几欲要哭出来,连细巧粉嫩的脚趾也因过分的情欲蜷缩着,整个人被汗水湿透的鲜焕清脆。

  “哥哥,放过我,你最好了……”她流着眼泪服软,发出的声音寂寂温糯的,又是难捱又是满满胀胀的快感呻吟,语气却是硬邦邦的,连撒娇都不会。

  这段隐秘的关系,说到底是可耻的。她用金钱来出卖肉体,用肉体来逃避上一段感情。借此换来日复一日的沉沦,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,在景心中又算什么。

  她原来很简单,直到发现成洙的存在,她想过问,却怎么也问不出口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她觉得自己是理解他现在这种情愫的。哪怕是替身情人,也会忍不住在乎,忍不住因为其他人的示好而吃味。

  这一刻,她竟与他产生了一丝同病相怜的相惜感。他们都在深渊里,只想免于窒息地拼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  景成皇松了手,陈朱没了支点,身体虚脱般滑下来。

  他的眼睛在她面前放大,像卷着深邃的漩涡,充满神秘的引力。

  陈朱便又想起了那个夜晚,他与成洙相拥的夜晚,他也用这样的眼神看向成洙吗?他们有最遗憾的过去,他们会因为工作而交集,他们的精神世界也许在名利场的往来中产生最紧密的共鸣。

  陈朱呼吸紧迫,伸出手臂紧紧拥抱他。

  真希望跟他说,那些不值得自己喜欢的人,我们也不要喜欢。

  “想要……”陈朱抓着景他不放,扑在他怀里主动索吻,光溜溜两条长腿白蛇一样缠衬衫下劲瘦的腰。

  景轻易就将她托起,抱卧室去,把她放在床上,给她盖严严实实的被子。

  都脱光了,都到这种程度了,明明能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身上时欲望高抬的顶压,却戛然而止。

  谁说女人难测的?男人其实也一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漂亮的眼睛望过来,却藏着谜似的高深,喜怒从来猜不透,却总把她牵着鼻子走。

  他的唇很好看,润泽殷红,诱人得很。还沾着她的水液。

  陈朱搂着他不愿放,八爪鱼似地手脚缠着。如果此时对金主霸王硬上弓会不会显得自己有点奇怪?

  景躺在她身旁,一下下地抚顺她的头发,漆黑的瞳仁仿佛氤氲了山林幽澜的水雾,望进她心底最深处。

  “我们朱朱真受人欢迎。把你关起来好不好?”

  “你不在我可以找别人,你自己说过的。”

  “我有说过吗?”

  “有,就是在这里。”

  “那我要你忘了那个人,你也听话吗?”

  陈朱没有说话,沉默了,良久后才给出回应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如果我听话,你也能忘了她吗?”

  “谁?”

  “成洙。”

  景坐起来,靠在床边点了支烟。

  陈朱从被窝里钻出来,扯着被子挡在胸前,像只猫拱着毛茸茸的脑袋凑上前:“我也要。”

  他手指修长而透着优雅的力量感,烟夹在指间就这么喂给她。

  “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
  陈朱吸吸鼻子,垂眸独自思考了下,坦然告诉说:“其实我跟她一点都不像。哪怕我们都长着两个小梨涡,哪怕我们的名字很相似。但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,没办法扮演好你心中的那个人。也许我无需做什么,仅凭站在那里或者与你发生关系足矣。可我小气、自私,一根筋,无法为你提供完美的情绪价值。我也不想像任何人的白月光,因为我是陈朱啊。”

  陈朱承认,一个人深陷绝望之中,找不到出路时,会失去理智做出许多冲动的决定。跟景那样荒唐的开始更像一个糟糕的决定。

  也许自己有些双标,但她愿意承认自己一开始便错了。是自己先让这段金钱交易沾上些感情的色彩,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,变成现在这样,是四个人的影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咬牙,想了又想,情绪与表情都藏在阴影里无法窥视,选择坦诚交代,低落道:“我很抱歉。

  “见到你的那一刻,我只有开始时是糊涂的,越往后越清醒。把一个人当替身是一件自欺欺人的事情,只要你开始欺骗自己,往后便无时无刻都在认知这有多荒谬。所谓的替身,不过是用一种虚伪而自我感动的感情来满足私心的欲望。而做另一个人的影子,我稍微想了下也很痛苦,我好像都做不到。做不到的事情我会选择放弃。”

  景狠狠吸了一口烟,问道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你觉得我选择你是因为忘不掉另一个人,然而你把我想象成另一个人,却无法接受我也拿你当替身?”

  他有点怀疑人生,命中克星大抵就是如此了。

  这个小女孩,是个敏感的人,跟猫一样,伸出信任的爪子来,风吹草动便会缩回去。

  他养了只胆小的猫,一边试探一边认为这里并不是属于自己的领地,这是沾了谁的光。

  “从头到尾你都自认为在这段雇佣关系中很尽职。假如我是个纯粹的奴隶主,你就是个糟糕且差劲的奴隶。你所做的每一件事,所说的每一句话放在交易中都是无理的要求,都在挑衅我的底线。

  “我嫉妒旁人对你的爱慕,却容忍你在上床时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;我明白你的敏感、软弱和退缩,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在自我保护的底色,你当然可以把这一切当成理所当然。有些话我不说得直白,你明明也知道。我尘步自封,甘愿蒙昧,以期待灵魂上你为我启蒙的一天。”

  他耐着性子给他的猫儿顺毛:“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去,陈朱。我没法否认我的过去,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你不应该把我想得如此不堪,这样的事情我不屑去做。我爱你,这是毋庸置疑的事。如你所言,因为你是陈朱。这样告诉你,是否能反证你方才那些思虑过度的言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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