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浴池lay(她被捅得越来越开,越来越湿)_烈性包养(年上,1V1,高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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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浴池lay(她被捅得越来越开,越来越湿)

  悉尼的夜。

  金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醉美人从副座里抱了出来。

  一路到卧室,单膝跪上床沿,小心翼翼把人落到被窝里。红扑扑的一张睡颜陷进软枕里,温顺且安静,连呼吸都是绵长悠远的。

  陈朱式风格的醉酒。

  他的指腹摩挲着光洁的额头,忍不住俯首去亲吻,末了,唇上也窃香一回才满意地给她脱了毛衣。

  拿热毛巾去擦她的脸还有身子,擦拭去留在皮肤上落汗后的黏腻,留下一身的清爽。下面也要清理,车上放纵了一回哪怕没有内射,残留的体液沾的私处也是黏糊糊的一片。

  等从浴池里放满热水出来,陈朱已经醒了,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视线没有焦距,又在发呆。

  景成皇倚在雪白的墙壁双手交叠,咬着根烟懒懒地看她。衣袖已经反卷至手肘上,粗壮有力的小臂上青色筋脉清晰地蜿蜒,还带着水珠。

  “过来。去洗澡。”

  陈朱瞪了他一眼。“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。”

  他似笑非笑:“什么没见过。别见外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是这样说,还是拿了件白色的女式敞口浴袍给她。

  陈朱裹住后跳下床,腿脚还在发软,行走间私密处传来羞人的灼痛。

  脑袋被酒精冲击着昏昏沉沉,赤脚踩在柔软昂贵的羊毛毯,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,不在一条直线上。

  Scarlett到底给她灌了多少酒。

  景成皇看不下去,直接过去揽着她的腰轻易就将人落肩上扛起来送进浴室。

  陈朱浸在热水中屈起双腿,双手静静环抱着身子。洗净的头发拿洁白的发巾包裹住。在腾升的白雾水汽中身子早已熏得通红。

  身后水波微荡,下一瞬炙热的胸膛就贴在纤薄的脊背上。

  男人埋首在她的颈窝处,灼灼的氛围里潮热的呼吸依旧如此清晰,让她浑身颤栗。

  “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?”

  磁越冷硬的嗓音就像在下蛊一样。那丰泽的唇色从后颈的肌肤一直流连到喉咙间,仿佛能感觉到她细微吞咽时颈脉的跳动。

  这动作分明缠绵却让她犹如利剑抵喉。陈朱瞬间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接吻,连调情都会成为他拿捏人的手段。

  “虽然你知我知,但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可不行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阴柔柔的一句话,让她有种虽置身温暖,却全身冰冷的感觉。

  她默默咬唇,低着头难堪地说没有。

  “是没有还是不敢?”

  水下原本落在她纤巧的脚踝细细抚摩的手措不及防地收紧捏她,陈朱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。

  景成皇低头吮吸滑在她肩头的水珠,漫不经心地告诉说:“最好搞清楚,别说谎。我没有你想象中这么无害,懂吧?以前可以当不知道,现在既然说开了,咱们得换一种方式相处。否则……我会让陈朱后悔得说不出话。”

  “有……有一点。”

  “……”这话怎么听得更窝火。

  “但是也有想别的。”她头都快埋进浴水里,鼓起勇气说:“你讲点道理好吗?”

  “我不打算跟你讲道理。”

  陈朱诚实说:“更多的是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,让我觉得在占你便宜。

  “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成皇又荡漾了。

  这不发生点什么怎么说得过去?

  陈朱感觉到他在水下拨弄她私处的前戏动作,猛地倒吸气,瞬间酒醒了。

  “这样呢?还好不好?”

  要她怎么回答?整陈朱个人无力地往后一卧,落靠在那宽肩上,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
  水声轰然流泻,景成皇直起腰猛顶着她往前。

  最后扶住陈朱的双手,让她抓紧浴池的边沿。膝盖跪着挤进陈朱的腿间,两条纤腿被迫分屈在紧肉贲张的大腿两侧。

  陈朱整个人被控制在健硕的身躯和浴池之间,瞬间只剩手下的着力点。已经感觉到抵在穴缝间正不停胀大的滚烫物件,挑逗似地在穴口轻蹭不入。

  水雾撩绕中低沉的轻喘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。

  熟悉的男性气息扫过陈朱发烫的脸颊。因为贴得太近,挂了水珠的长睫颤动间,尾翼轻掠过她的肌肤,就像贴着她在说悄悄话。

  “宝贝……抓稳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滑粗大的蘑菇头先是抵在私处口慢悠悠地摩擦,不轻不重地戳刺,铃口正吐着粘液轻蹭轻刮地去顶她的穴缝。

  陈朱的手按在池沿,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,腰也不自觉地被轻戳着一次次往上拱。

 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往下,又猛地迅速贯穿顶上去,陈朱啊声惊呼,整个身体迅速窜起火苗。

  狰狞的性器只进了一小部分。蜜穴被撑得肉壁薄薄地张开,开始不停地对往上插入的阳具收缩绞磨。

  嫩肉一颤颤地在温水的润滑下扫在那根粗壮的阴茎前端。

  陈朱勉力撑在浴池边上,支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往那粗大的鸡巴上坐。

  景成皇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支棱漂亮的蝴蝶骨一下下地轻舔。

  她的身体开始软了,脊背都在发抖。

  男人话里行间隐隐的笑意,恶作剧似地,那把低音炮喘得既色情又诱惑,“宝贝,要忍住别掉下来,否则……”

  不把你往死里肏,就不姓景。

  陈朱咬着牙,脸蛋臊得通红,两条腿被顶开根本使不上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开始舔她的肩头,慢慢地流连到纤盈白皙的手臂。牙齿轻重地磨在白嫩紧致的膀子开始吸吮。

  不行了。陈朱椎骨发麻,四散着蹿向四肢,身体又骚又软支撑不住,整个人往下塌的瞬间,那根利刃烙铁一样的性器还在保持节奏往上捅。

  胀!被陡然进入得更多,比上一秒更加猛烈的充实感,让陈朱产生了痛的错觉。

  又硬又胀,像块烧红的烙铁,在水中噗嗤一声把她整个身体都撑开了。

  可她知道身下那根只有前端堪堪进去。每一次金主都会对她做许多爱抚的前戏,纳入前都会确认阴道里足够湿润扩张。

  可这次实在过于仓促,又是后入式交媾。

  “呜呜……不要了,出去。”她低着头,眼角潮红地哽咽着投降求饶。

  一双纤手扣在坚硬光滑的大理石池沿上,用力得指甲都快要折断。

  “别弄伤自己宝贝,抓着我。”

  景成皇掰开她扣得紧紧的手,落在自己掌心撑着。女人的指甲很快在他的手背刮出尖锐的血痕。

  痛意只会让他更加兴奋,胯下的欲根还在不知餍足的勃起胀大,粗硕的一根,潜伏在水下蓄势待发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朱的另一只手向后抱着他的腰。男人的长臂压在酥白起伏的胸脯上收紧,浓重的鼻息吹在她的肌肤,每一下都是心弦紧绷前的忍耐。

  他的唇带着干燥滚烫,迷恋而急切地抿在耳后、颈上、脸颊,舔吮中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去。

  又急急的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玩意儿上下撸了一把。肉柱上攀爬着狰狞的青筋,在她柔软的掌心里鼓噪地跳动。

  “你可以的,宝贝……昨天哥哥也整根进去了是不是?我们再试试好吗?”他的嗓音兴奋得沙哑,汗珠水珠从紧致光滑的麦色肤表上滴落。就像要一口把她吃进去。

  陈朱转过脸,仿佛被他的热吻蛊惑,小嘴紧迫地张着与他的唇绵密交吻。

  水声里,一直都是他在挺腰用力纵送。紧绷臀肌,强健有力的两条长腿,幅度适中的律动,始终没有更进一步。

  陈朱的喘息也渐渐变得沉醉,鼻翼翕动,眯着眼睛舒服地哼哼,连熏得粉嫩的两颗酥软奶子也跟着上下晃荡。

  她被捅得越来越开,越来越湿。从深处里渗出来的热潮。

  腰也越来越酸。

  她尝到了甜头,感觉自己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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